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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样子,秦绎用热毛巾给慕子翎擦手时,仍不由得微微一顿

    细长白净的手,伶仃消瘦的腕子。

    哪怕只看着这么一双手,也好似有一种缠绵多情的意思。

    秦绎喉头动了动,想,这个人真是有着和容貌截然不同的性格。

    分明模样生得这样好看,却总是做着病态阴鸷,喜怒无常的事。

    年轻的帝王在灯下枯坐,良久,他情不自禁伸手

    在慕子翎苍白的面颊上碰了碰。

    另一边,盛泱军营。

    为何这慕子翎的星宿,还未落去!?

    王为良与副将站在院中,气急败坏。

    雪鹞少年站在他们身侧,垂着眼不说话,像在发呆,又像是毫不关心。

    中陆各国各有所长,如云燕主巫蛊,梁成主人治,盛泱热衷观测星宿。在他们的治国制度中,甚至还有以一人之力就能抗衡半个文武朝廷的观星神侍一职。

    这几日王为良一直在令人观星卜命,想瞧瞧那叫他亏得血本无归的公子隐何时断气。

    只是除了最开始的几天,慕子翎的星辰确实暗淡无光,好似摇摇欲坠之外,这几日竟隐隐稳住了,还有再次闪耀起来的趋势。

    烟水将他的胸腔都穿透了,还能没死不成?

    王为良气愤交加,若非不可能,他简直想亲手把慕子翎的那颗星宿拽下来。

    公子隐的宿位有龙气护持,应当是梁帝秦绎在亲自护着他。

    观星术士赔笑道:阴魂靠近不了真龙,公子隐身上的尸毒自然也缓和了。

    王为良骤然抬眼,盯着那术士,术士脸色微微一僵。王为良道:那怎么办?

    你不是号称观星阁门下的得意弟子么,眼下情形,该如何解决!?

    术士冷汗涔涔:这这

    这我需向阁内师兄请教,看他有何妙方。

    支支吾吾半天,术士总算说了实话:劳烦劳烦王大人,再等一日,我今晚就与他飞鸽传书